早上起来,特冷。窝在被子里不愿意起,等到虹姐来叫了,才飞快丢开被子,穿衣,洗脸刷牙,速度飞快。
打开门,冷风真窜,跳进屋里,找出帽子,围巾,手套,全副武装,出门。
颗粒雪籽打在帽子上,伸出手,接住盛在掌心里,只觉丝丝冰凉浸入肌肤。
迎着风雪走,时间飞快,八路是遥遥无期的等待。等到终于上得车来,又是拥挤,空气燥闷无比。
中途遇到小敏,同她挤在人群里,说说笑笑。
下车,雪便停了,意外看到很多同事从车上下来,一群人真像一队八路,走的匆忙朝办公室奔去。
下雪了,下雪了,心情好成这样,,一会儿,是不是应该去某个地方吃点什么,吃回火锅,该是多么惊喜的事情。下雪了,下雪了,奔走相告,等到雪屯起来,真得去某个地方丢回雪仗才好。
猛然记起某一年,高中时期,男生们全跑到后山丢雪球去,我们女生只能站在窗边看来着。不,好像我没看,我是用听的。我是那样一个怪胎,那个时候,看不见,只能听,不想看,只想听。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态,反正,我只看到他们的归来,几个男生全湿透了,冷的浑身发抖,嘴唇发紫。平和几个女生跑到宿舍拿来毯子,上课的时候,回过头去,望一眼,呀,全是躲在绒毛毯子里睡觉的人。尖酸刻薄的老师意外的没有扯开他们的绒毛毯子,没有大吼大叫,雪让她也善良一回。
下雪了,下雪了。记得那年,我们从广州回来,雪灾来着,车子盘旋在荒山公路上,汽车导航也有使小性子的时候,两辆车意外的迷失在一片皑皑白雪里。打开车窗,伸出手去,冰冷刺骨。我和表妹从车上跳下来,摸摸被雪压断的松柏,跳起来摘串冰柱,心情好极了。等到汽车导航好了,听得哥哥的一声叫唤:上车了,才丢下这些人间的精灵,躲回拥挤的小汽车里。后来,后来,没有睡着的我们,终于终于带着广州的一片冰雪回到庸城。走一回山间小路,棒一棒雪,拍张照片,采一朵野梅,堆个雪人,雪地里,我们不觉得寒冷。
走一段路,跟着虹姐,走向森林公园,手牵着手,温暖在指间传递。走在前面的一对情侣一不小心滑了脚,双双朝山下滚去。虹姐尖叫一声,身边的五六个森林公园的工作人员也尖叫一声,幸好,粗壮的树绊住了她们。猴子们太可恶了,在树上窜上窜下,对在树下艰难行走的我们尖声叫喊,那叫声活活是一阵冷笑,一声幸灾乐祸。抓起地上的一把雪朝它们扔去,轻轻一跳,它们就躲开了,躲在另一棵树上叫的更欢了。
下雪了,下雪了,看着窗外,心情好了,连胃口都变好了,就着雪花吃顿饭,脸上便是笑开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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